抓住基础教育的热点问题,组织基层教育工作者及教师、校长参与研讨,通过研讨形式多元互动,整体推进基层教学教研的氛围,为开拓教研新局面服务,为基层教师成长服务,为基层教育管理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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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教育 有学者用四个词对幼儿故事的教育价值进行了总结,它们是:导思、促情、益智、添趣。人们亦常用“有没有趣”作为评价一个幼儿故事优劣的标准,何谓有趣?何谓有趣味?幼儿故事的趣味是如何产生的呢?这些问题既涉及儿童文学的本质属性,又关联儿童审美教育的复杂内涵。 一、有趣、有味、有趣味 幼儿原创性质的故事情节十分简单,然而,幼儿在倾听这类自创自演的故事时却表现出强烈的愉悦情绪。第二类是专为幼儿园文学活动设计的教学材料,这类故事便于教师组织教学活动,却难以引发幼儿真正的兴趣。还有一类故事,是作家所创作的幼儿文学作品,这类故事让幼儿喜欢,且让幼儿感怀。 三类故事含有一些共同的元素,如特定的语言形式及用想象构筑故事情节,但三类故事仍存有根本的不同,亦即有趣无味、有味无趣和有趣有味的差异所在。有趣无味关乎日常想象与艺术想象的差异问题;有味无趣则涉及创作主体与接受主体的差异问题;而有趣有味则必须解决两个根本问题:其一是幼儿故事的文学属性问题;其二是儿童审美心理的阶段性问题。因为幼儿故事又是幼儿的文学,而儿童审美心理的发展呈现语音层、语象层和意味层三个阶段。综上所述,对幼儿故事趣味问题的探究,将最终追溯到成人与幼儿审美意识的互契问题上。 二、互契的必要性与可能性 对于创作者,一方面确信自己在揭示,另一方面又确信自己对于被揭示的对象并不重要,而写作的重要动机之一当然在于我们需要感到自己对于世界而言是主要的。但是,创作者在作品中遇到的只是它自己,他(她)无法通过够不着的作品体会到自己的重要。于是,写作行动中必然包含着阅读行动,二者辨证地相互依存。写作者只有通过阅读者才能实现写作的那个主要动机,即写作者以写作为媒介通过阅读者来体验这种主要性,精神产品只有在作者和读者的联合努力下才能出现。 安徒生奖得主林格伦有这样一段话:“我写作品,唯一的读者和批评者就是我自己,只不过是童年时代的我自己。那个孩子一直活在我心灵中,直活到如今,亏得有这个孩子,我才能为小朋友写作到现在。我总是想让他过得快乐。”正是创作主体的游戏性心态,方能产生真正的孩子气,契合才有了可能。 三、平行与超越 创作者的游戏性心态是互契成为可能的关键,但幼儿故事的本质乃是创作主体审美意识的语符化显示,成人作者的自我不可能消解于表现对象中。这样是否意味着引发了一对矛盾,即读者(幼儿)要求的作品的平行性与创作主体(成人)表达的超越性是彼此对立的两面?该如何看待这种平行与超越? 儿童文学作家周锐写到:我写童话的动机不是要去哄孩子、教训孩子, 而是试图用童话的形式诉说我对世界的一些感受。就跟一般人一样,心里话总想找个人说。由于童话这种体裁的主要对象是孩子,我就得考虑说得让孩子们乐于接受,至少乐于接受这故事——我不要求小读者能一下子全部领会作品的深层意蕴。意味着成人传递出自己的审美意识,儿童则潜移默化地接触它们、体验它们。 这样,与其将平行和超越看作是一对矛盾,不如将它们看作是幼儿故事的特质,正是这特质使得幼儿故事充满趣味。